“說具體一點。”理查德沉穩的坐了下來，將手上的工作暫時交給學生康納斯負責。

劉助教頗受振奮，將朱家豪說的東西，稍作修改，變成了自己辛苦哨探而來的內容，其中特別說明了楊銳和龐校長的關係。

理查德懷疑的道：“我沒有聽龐校長說起此事。”

“這種事，龐校長怎麼好說。”劉助教呵呵的笑著，說：“國情不同，自然有文化差異。”

說完，為了證明自己確實是努力打探訊息了，劉助教又將朱家豪說的資訊，二次加工，改頭換面的說給理查德，以增加真實度。

如果是朱家豪自己說，他是不會添油加醋的，劉助教卻不一同了，除了保證方向一致，他是隨便增加修改朱家豪的資訊的。

另一方面，理查德只懂英語，嚴重的依靠實驗室諸人的翻譯，從某種程度來說，他在北京的生活，是由實驗室裡懂英語的中國人維持的，其中也隱含著一些信任感。

楊銳說給朱家豪的內容原本是似是而非的，經過劉助教修改，再用英語說給理查德，後者也就只能領會大意了。

最終，理查德有點半信半疑的道：“如果說，楊銳僅僅是為了爭取一個‘名分’而發表論文，從時間上來說，似乎是正常的。唔……我們的實驗遠遠沒有到得出結論的時間，說他們不僅得出了結論，而且完成了論文，確實有點太快了。”

“是呀，不可能這麼快的，我們的實驗室的硬體條件好，人也多。楊銳就是個天才，也不可能比咱們這麼多人做的快……”劉助教說起天才來，是頗有些憤慨的。他原本也是考過研究生的，但是，現在的研究生錄取率非常之低，一個導師往往只招收一兩個研究生，為了精益求精，有的導師甚至是隔年招收研究生，甚至不滿意的不招，可謂是全體位傲嬌，只要天才，就是劉助教曾經嘗試考取的某教授的要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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