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問這些做什麼？”韓大姐總算警惕了起來。

楊銳依舊是實話流，說：“我與捷利康有業務關係，想知道他們的情況。”

韓大姐仔細地看了他一會，哈哈地笑了出來，說：“撒謊也不撒的像一點，你和捷利康有業務關係，難道是去捷利康的工廠工作？”

“我有做一些研究，是技術性的。”

“不像，捷利康的研究員我見過，和國內的差不多，都是三四十歲的。”韓大姐玩笑了兩聲，顯然沒有將楊銳的實話當一回事。

楊銳籲口氣，覺得和這位韓大姐說話，勞累程度幾乎能與魏振學相信並論了。兩人都有二的屬性，就是型別不太相同。

“韓大姐，甭管我是做什麼的，你就當是閒聊好了。”楊銳還是想知道天津的情況，他的訊息渠道少的可憐，眼前的這位，卻掌握著一手資訊。

韓大姐奇怪的審視著楊銳，一會兒道：“你是不是記者？”

楊銳愣了一下，反問：“您看我像記者嗎？”

“也不像，記者老在外面跑，全都曬的黑漆漆的……”

“那是他們不抹油。”楊銳笑了出來。

韓大姐當真了，問：“你是哪個報社的？”

楊銳猶豫一下，垂頭道：“我開玩笑的，不是記者。再說，您看我才19歲，怎麼能當記者。”

“我侄子中專畢業，19歲都上班快三年了，你要是個記者，都是老記者了。”

楊銳徹底無言以對。

在80年代讀高中就是這麼坑爹，沒有考上大學的話，高中三年全部等於白浪費，所以才有人說，最好的學生考小中專，然後才是重點高中和普通高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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