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少安以為他會看到鬧哄哄的菜市場，或者是寬敞的廣場上一群漢子光著膀子一邊打撲克，一邊抓蝨子，頭上插著草標，喊著賣藝不賣身。

事實上他還是想多了。

“朋友，請留步！”

一個頭上扎著布團，鼻子上夾著鼻環，耳朵裡插著耳環，脖子上戴著巨大的明晃晃的金環的男人喊住了慕少安。

左右瞅了瞅，慕少安指了指自己，覺得很莫名其妙，自己怎麼看也不像是一個奇裝異服癖患者吧。

“朋友，要組團嗎？我這裡有所有的獨行狗團，散人團，金團，職業團，軍團，財團，包團的所有行動資訊和聯絡方式，保你滿意。”

對面那環兄開口，很神秘。

慕少安搖頭。

“那就是應募？”那環兄似乎眼前亮了一個度，“那同樣沒問題，我這裡有最專業的職業團，財團，包團還有集團軍應募渠道，包過，不過不要錢。”

慕少安還是搖頭。

“那就是包團了？老闆，您是要包金團還是財團？還是職業團，我手裡有最厲害的團隊聯絡方式，我只要佣金的三成。”環兄的眼睛此刻簡直賊亮賊亮的了。

“抱歉，我的集團軍要招募士兵。”慕少安嘆了口氣，他已經猜到這傢伙的身份了，沒錯，牙人，就是中介的意思。

不過他不打算和這傢伙打交道，他慕某人開團，還用得著牙人中介，笑話。

只是他才走出幾步，就聽見那環兄慢悠悠的道：“你招不到士兵的，就算是再爛的防毒獵人，也不會到你的集團軍去，唔，我想我已經知道你是誰了，第3781集團軍，司令官燕東來是你吧，嘿，一個沐猴而冠的傢伙，很多人在準備看你的笑話，或者說，我們已經看到了笑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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