雷默聖王無奈搖頭，道：“我早就隕落了，敬不敬畏對我來說也沒用。”

沒想到眼前的人類對他絲毫不在意，不過雷默聖王卻是無所謂，他的臉色忽然變得鄭重，看著楊天道：“人類，問你一個問題，你相信本源宇宙永恆麼？”

楊天直接道：“無數紀元，從來沒有哪一顆本源宇宙達到永恆。”

楊天知道，當初九源聖王所在的本源宇宙存在的時間最長，持續了兩百個紀元，但是在紀元長河中，卻是根本算不上什麼。

到現在，九源聖王存在的本源宇宙資訊幾乎可以算是徹底消失了。

“永恆確實存在。”雷默聖王道：“不過是無比艱難罷了。”

楊天看著雷默聖王，等待他接下來的話語。

“你之前看到了這空間內的眾多法則秘紋，應該看到了一種新的法則。”雷默聖王道。

“其實那種法則也是本源宇宙存在的法則之一，所有本源宇宙，不是隻有九系法則，而是有十種！”

“什麼？”楊天眼中露出了一絲的震動，他之前從來沒有接觸過這方面的資訊。

忽然，楊天心中一動，問道：“那第十種法則是不是隻有掌握了完整九系融合法則之後的強者才能夠感應到？”

以前楊天進入到了一處空間內，在那裡得到了剩餘的眾多本源字型，還從空間內玉璧之靈口中知道九系融合法則之後，還有前進的道路。

不過，當時玉璧之靈說楊天的實力太低，並沒有詳細說明，而且說楊天就算知道也沒有任何用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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