該怎麼辦呢?
劉川這一問,沒有人能夠回答他。
舒博海說的那些話也不是假的,如果不是不甘心,他當初也不會說在宣告書上簽字,既然簽了那個字,再來指責舒博海,那就太可笑了。只是他們這會兒才意識到很多事情,當初舒博海去探監白明正回來,他們確定了這個章程之後,除了私下對凌鳴和林海文的調查,他們也想過要拉攏一些幫手,比如,理所當然的,岑何春。
在林海文祭出絕戶計之後,岑何春在陶協內部的地位,可以說是被邊緣化,但出面處理事情的宗銘城,還算是他一系的人物。可見岑何春在陶協裡頭的地位和分量,並不是一夕之間就能被掃蕩乾淨的。然而林海文完全不合作的態度,讓他的境況就更惡劣,更何況,林海文出頭硬來,成功地迅速削弱岑何春的能量,很多人都看在眼裡,雲達骨瓷的田維勝是個精滑似鬼的東西,變臉跟變天似的,所以之前被岑何春壓下去的物議,迅速捲土重來。
落井下石,痛打落水狗,一輸百輸,這樣詞彙不要太多。
照說在這樣的境況下,岑何春對林海文不說你生我死,至少也是絕對樂見林海文碰到這麼大一個麻煩的。但在舒博海劉川他們找上門的時候,岑何春卻一語不發地拒絕了。
當時他們還在想,岑何春別是被林海文嚇的,卵都縮回去了。
現在看來,薑還是老的辣,岑何春已經明白過來,輸就要認,賭徒心態最有可能的結果,就是一無所有,悔之不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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