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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訓練是訓練，敵人是敵人，英雄是英雄。在真正的實戰中，沒有任何一個敵人會對英雄手下留情，反倒是英雄總是因為被道德綁架而束手束腳。”

“我之所以綁架御茶子做人質，就是希望各位能意識到這一點，敵人狡猾、無恥、不擇手段。”

“所以我認為轟焦凍的做法沒有問題，徹徹底底的打倒敵人，才能最大程度的減小損失。”

“一旦在威脅中讓步，就永遠翻不了身了。敵人的要求只會越來越無理，除了打爆，別無他法。”

這時，相澤消太開門走了進來，“那如果你處在轟焦凍的位置上，你會怎麼做？”

沈夜毫不猶豫，“我會首先攻擊人質。”

“只有讓有用的東西變得無用，才能最大程度的奪得先機。”

“那如果失敗呢？”

“我會去祭奠。”

因特里斯……真的是英雄志願嗎？眾位同學面面相覷。

“你認為犧牲少數拯救多數是應該的？”相澤消太逼問道。

“難道不是嗎？”沈夜一笑，“如今這個社會不就是透過犧牲‘英雄’這個‘少數’，來拯救‘民眾’這個‘多數’嗎？”

“英雄為了拯救更多的人而犧牲某一個人，有錯嗎？”

“我認為我們必須認清一個現實——英雄並非萬能，在座的各位如果真的成為了英雄，你們終有一天要做出類似的選擇。”

“拯救誰，放棄誰——”

每一個社會都有它運轉的獨特根源，就好像哥譚市的混亂與安全完全建立在JOKER徹底的瘋狂和韋恩無底線的正義之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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