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九……小九……”

耳邊是蒼老慈祥的女人聲音，一聲聲呼喚，聲音很輕，有些縹緲。

我睜開了眼睛，眼皮沉重，眼睛酸澀。

第一眼看到的是床頭的數字鬧鐘，上面顯示的數字是“03:21”。

凌晨三點二十一分。

睡覺的時間是凌晨三點零五分。那時候我看過手機，確認了時間，才關掉了正在刷的社交主頁、聊天群、小說網站的書評區……

在網上瀏覽的時間總是轉瞬即逝。

只是看看網上熱切討論的克里斯蒂娜演唱會事件，時間就那麼過去了。

聊到最後，還有不少夜貓子保持著充沛的熱情，一重新整理，就能看到新的發言，幾個聊天群都不斷跳出新資訊，就連小說的書評區，也十分熱鬧，一群讀者在那些靈氣復甦題材的小說下面刷著666，有的都不一定看過小說，就是來湊湊熱鬧。

網上，好像另一個世界，所有人都在調侃一個新的自然規律的誕生，一個新世界的誕生。

而真實的現實世界中，父母早已經睡了。老爸還開著電視，裡頭傳出的槍戰聲音響得嚇人，老爸的呼嚕聲也是震天響。還是我去將電視機關上了。老媽則在家庭的聊天群中，和那些阿姨、舅舅、嬸嬸、姑姑的分享完了新看到的“老年人吃這個最好”、“你不知道的輕鬆洗碗方法”等連結後，陷入了熟睡，還輕微打鼾。

鬧鬼不鬧鬼，有沒有鬼的存在，對他們來說沒有影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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