痛失至親的那種痛苦,應該是無人能安慰的。
我們能做的也就是遞一張紙巾,倒一杯水,默默陪著他們哭泣。
換在過去,我應該會說一些不痛不癢的安慰話,可我現在說不出這種內容了。
我對死亡真的已經麻木,心裡知道這時候應該難過,卻是難過不起來,只能沉默。
胖子和瘦子好像也受到了這種氣氛的感染,什麼話都沒說。
瘦子還擔心地看了我一眼。
劉志國、劉志軍到底是中年人,不是年輕小夥子,他們有家有室,有妻子、有兒女,也早已經歷過失去父親的痛苦。宋賢的死亡給他們帶來了很深的觸動,卻沒讓他們失了理智。
在哭了一會兒後,兩兄弟都平靜了下來。
吸吸鼻子,擦掉眼淚,兩人喝了口水,都慢慢恢復正常,繼續了他們的講述。
開口的是劉志國這個兄長。
他說話的時候直接看向了我,“林組長那天也看到了。她很在意我外婆和外公的事情。我們兩個原本以為她就是愧疚……她自己也說的……原本和爸說好怎麼安葬兩位老人的,最後食言了。我們小時候、成年後,都沒什麼感覺。她把這事情藏得挺深的。家裡面有骨灰罈子的事情,我們以前也不知道。那天晚上住在老房子裡面,她一句話都沒跟我們說,跟我們生氣。到了工廠,又是那種樣子……我們其實已經有心理準備了。”
劉志軍補充道:“早兩年,其實就有準備了。她慢性病挺多的,都是老年病,養著。她自己也有感覺。給我爸辦喪事的時候,墓地就選好了,骨灰盒也一起買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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