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不知道你那點歪主意?”夏侯荻笑容裡有些諷意:“還是一介幕僚的時候就敢盯著我的腿看個沒完,從未見過如此厚顏無恥之徒。”
薛牧悠悠道:“比某些人好,起碼我不會看上誰就推在荻花叢裡強暴了,提了褲子不顧而去。”
夏侯荻默然倒酒,連續灌了三杯,才吁了口氣,指了指薛牧的題詩:“所以夏侯當不得此語,別說他了,就是兄長們有些不法之事,難道我真能如何?只要不太過分的,還不是隻能睜一眼閉一眼。清氣滿乾坤,無顏領受。”
薛牧默默陪著喝了三杯,問道:“所以你和皇子們都是從小一起長大?”
“不是全部。皇子年滿十四就要出宮就府,我進宮之前,姬無用都二十多了……”
“怪不得你跟他不親。”
“第一個讓我意識到自己是什麼身份處境的,就是姬無用。”夏侯荻收起笑容,緩緩道:“他某次進宮,我不慎衝撞了他,收穫了人生第一個‘野種’評價。那時祁王也才七八歲,恰好在附近看見,勃然護在我身前,和二十多歲的姬無用爭吵……這場面,夏侯荻一生難忘。”
薛牧嘆了口氣,小姬八這表現可不容易,必須點個贊。所以人的親疏好惡總有其來由,夏侯荻說是說得輕描淡寫,仔細想想當時的場面,大約可以想象那時候的惡言給一個最多四歲的小女孩心靈蒙上了多深的陰影。難怪看夏侯荻和姬無用簡直勢如水火,姬無用成了植物人,夏侯荻名為探望,實則笑容滿面都懶得遮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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