摸出甩根後,侯滄海機警地注視貓眼。賓館的貓眼視線開闊,可視範圍寬,視線內沒有敲門之人。他檢查了房門安全措施,將甩棍放下,回屋裡提起殺傷力更強的特製皮帶。
門鈴又響,侯滄海透過貓眼,仍然沒有見到人。忽然一人跳了起來,在貓眼外做鬼臉。見到來人,他鬆了一口氣,解除房門安全措施,開啟房門。開啟房門之時,他退後一步,既保持安全距離,又能讓皮帶發揮更大威力。
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繩,這就是對侯滄海當前狀況的最好註解。
他將興奮搞怪的姚琳拉進屋,打量屋外情況,迅速關門。
姚琳如炮彈般衝進侯滄海懷裡,將手裡的皮包丟到一邊,雙手摟緊侯滄海脖子,嘴唇如精確制導導彈一般找到了另一個嘴唇。
“哎喲,輕點,弄痛我了。”侯滄海抱起姚琳,減小她的重量對脖子壓力。
姚琳手掌感受脖子上的留下的紗布,道:“你受了傷?”
“受了點輕傷。你怎麼來了。”侯滄海將特製皮帶扔到床邊,又將姚琳扔到床上。
姚琳立刻陷在柔軟的被子裡。她仰躺在床上,用欣喜的眼光瞧著侯滄海,道:“得知你和張小蘭談戀愛的訊息,我唉聲嘆氣好多天。張小蘭是我的好朋友,她的男友我不好意碰。我抬頭問蒼天,為什麼好男人都要成為別人老公,我是不是也應該找一個,把自己嫁出去。後來參加了一次相親,差點嘔吐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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