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支援危房改造的工人多不多?跟著老同志走的人有多少?”侯滄海長在工廠,知道工人們真要團結起來,就是很強的力量。
小團姐道:“你才受了傷,坐下來說話。”
“我坐不下來,背後被砍了一刀。要睡覺,只能趴著,累死個人。”侯滄海又用肯定的語氣道:“砍人的絕對不是工人,他們沒有工人氣質,是社會青年。”
小團姐用手託了託有些下墜的腫瘤,道:“前一段時間,江廠長四處宣傳一種觀點,鎖廠這塊地是屬於鎖廠的,就算破產,也應該將這塊地拍賣了,把拍賣的錢分給工人。他算過一筆帳,如果按照市場價格來說,鎖廠這一塊地每畝至少值二十萬,總共價值一千五百萬。每家都分得到兩萬元。他多次說不過這事弄清楚,任何施工隊不準地來。”
侯滄海問道:“以前有這種說法沒有?”
“江廠長的說法只能騙不了解情況的人,騙不到我。當初工廠破產的時候,蒲書記堅持一個觀點,不管是出讓土地還是劃撥土地,儘管取得方式有所不同,但是沒有性質上的差異。他認為政府對國有企業因劃撥取得之土地使用權的用途和轉讓附加一些特別限制,不能否定國有企業對劃撥土地使用權所享有的處分權能。當時,江廠長對這事態度含糊,最後土地被政府無償收回去了。蒲書記氣得心臟病發作,後來也死在心臟上面。蒲家三個子女,有一個留在廠裡,下崗失業,有兩個考上大學,離開了高州。江廠長是一兒一女,兒子進了公安局,女兒進了稅務局,都是好單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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