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四小時以後,侯滄海走出了校保衛處。他的判斷基本準確,冷小兵肯定沒有什麼大事,只要自己不承認打人,校保衛處拿自己沒有什麼辦法。
侯滄海在保衛處該睡覺就睡覺,該吃飯就吃飯,神經大條得讓保衛處經常豐富的幾位同志都覺得“此子不凡”。走出保衛處,他自由地行走在校園裡,在陽光照耀下直奔小麵館。保衛處東西確實不好吃,硬綁綁饅頭咬起來實在沒有滋味,一碗湯水幾乎沒有油星子。
“二兩雜醬麵,多放點碗豆。”侯滄海坐在小麵館,對著正在灶上忙碌的龔大哥喊道。
“晚上有空沒有,到我這裡整兩盤。滄海就要畢業了,以後找人下棋都麻煩。”麵館老闆龔大哥是象棋迷,被侯滄海虐待和蹂躪無數次,仍然不改初心,逮到機會就要和侯滄海下棋。他打好麵條佐料時,特意多加了雜醬和碗豆。
侯滄海端著麵條,深深吸了口氣,香氣濃郁得如人參果一般,調動了全身飢餓細胞。他吃了七八口,才緩過勁來,道:“我讓你一個車一個馬,如何?”
龔大哥棋藝不行,自尊心強得很,道:“誰要你讓棋,人活一口氣,輸棋不輸人品。”
侯滄海突然想起龔大哥父親曾經是學校領導,靈機一動,就將紅鼻頭龔大哥拉到角落,講了自己遇到的事情。
聽罷離奇之事,龔大哥滿臉怒火地道:“他媽的,現在當官的都是什麼人品。你不要怕,冷屁眼蟲沒有這麼大的能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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