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天師也沒想到，方真人會在這時退縮。

難道對方看到自己這起死回生的妙法，已經沒有了與自己交鋒的信心？

張天師想著，看向臉色有些蒼白的方真人，眼中閃過一抹開懷之色。他第一次發現，方真人原來如此可愛。

眾人看到這裡，自是明白方真人真的不會再出手。

他們齊刷刷地將目光望向莫塵，等待對方出手。

只是眾人的神色，大多帶著幾分戲虐，只有極少數人眉頭微皺，眼神中雖然沒有戲虐，但也沒有什麼期待。在看過了白玉蟾與張天師的神通妙法，他們還真不認為莫塵在術法上的造詣，能夠超過兩人。

不說白玉蟾能夠開山裂石的雷法，就是張天師起死回生的那一手神通，眾人就不得不承認，兩人在道法上的研究，真真是無愧道家大宗師的名號。

至少他們自問，在道法上的研究，比之兩位宗師差了太多。

莫塵放下手中的酒杯，平淡地打量了眾人一眼，隨意道：“諸位可知，吾等修道煉氣，為的是什麼？”

眾人聽到莫塵的問話，一個個神色有些呆滯，不知道他到底想要說些什麼。

修道練氣，當然是為了成仙啊！

雖然成仙之事，眾人也不太相信，但這並不妨礙他們抱著美好的願望，去追尋自己的理想。再說了，就算心中不相信，這也不能說出來不是，不然以後還怎麼去忽悠達官貴人？

莫塵望著眾人的表現，微微搖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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