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繼廉與盧象升往來極少,只有盧象升會在三節時給同年冰炭敬的時候才會接觸,平時不僅未曾見面,連書信也少有。
一科同年幾百人,不可能面面俱到,兩人現在還以年兄互相稱呼,不以字號,就是因為關係尚且十分疏遠。
“此來打擾也是有公事。”王繼廉道:“得旨,陽和兵備赴任練兵著撥付錢糧。”
盧象升道:“剛下的諭旨?”
“是的,”王繼廉道:“內閣和司禮都是奉上諭,年兄,看來你很得聖眷啊。”
盧象升頗受感動,但他儘量壓抑住自己的感情,相對冷靜的道:“天子用心如日月皎然,吾輩只能以死相報了。未知戶部能撥付多少錢糧給付,需知弟往陽和,最少也想練營兵兩千至三千人。以每人一兩月餉需月餉銀兩千至三千兩有奇,再有鹽菜銀需每月二百兩,其餘開銷每月亦要百兩,尚有買馬,購軍械的使費,糧食,豆料,草束,每月亦要千兩。終算一下,最少每月需得四千至五千兩,年需用銀五萬兩方可足數。”
盧象升原本想練兵萬人,但這顯然是不可能的計劃。和在北直隸幾個府,也就是河北諸府練兵的情形不同,那是為了剿滅農民軍而募集兵馬,各地都有這樣的事發生,但在大同則完全不同,大同尚有額兵五六萬人,戰馬也有兩萬匹以上,朝廷一年要花幾十萬錢糧養著這些兵,一個兵備道上任就要加練萬人以上的兵額顯然不太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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