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實說,蒲州那邊在早前也確實有下注的心思。
張瀚真的成了事,得了天下,大夥好歹就都成了皇族,不能封王封公,什麼鎮國將軍輔國中尉一類的官職也能弄一個在身上,蒲州張家從一個商家變成皇族,也是完全可以告慰祖先的變化。
但皇帝幾招散手實在打的漂亮精采,先是換了疆臣,再換各鎮總兵,副將參將也換了一大批,軍隊也派了一些京營和四衛營的京營兵出來,加強地方的防禦,然後敲鑼打鼓,對張四維的諡號追贈弄的整個山西宣府地方都知道了。
只要不是蠢到家的都知道皇帝這麼做是為了什麼,所有人都盯著蒲州張家,張輦原本對張瀚的崛起就有些吃味,畢竟當年張耘張輦兄弟反目成仇,現在兄長的孫子比自己的兒孫強過百倍,就算蒲州張家能沾光,心裡的這種彆扭感覺也不是那麼容易能消彌掉的。
有皇帝諭旨,還有人心向背,終於使蒲州這邊出動了這些風燭殘年的老頭子北上,行前還大張旗鼓的宣揚,到了大同之後巡撫洪承疇都親自接見……用的名義當然是把皇帝手書的牌匾送給張瀚一份,張瀚也是鳳磐公的嫡脈傳人,理應吹吹打打的接受這份榮譽才是。
“具體怎麼做,我們這些老頭子怎麼知道?”一個老頭子遲疑著道:“總之得叫皇帝放心,天下人安心,怎麼做,得看你自己的了。”
這些老人多半有生員功名,也不是完全一無所知,可是眼下這難題要怎麼解,確實也超出了他們想象力之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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