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出回濱城,安鐵的心裡隱隱有些激動,仰頭看看樹上含苞待放的玉蘭,微微笑了一下,這些花馬上就要開放了吧,安鐵似乎聽到了花即將綻放的躊躇,任何事物都掙脫不了一種宿命,既然該來的總要來,還是多給自己流出一份從容,去面對。
張生皺著眉頭,隨著安鐵一起看著樹上的玉蘭花,突然著急地道:“那我跟你一起去,說好了我以後跟著你混的,你不能把我丟下啊。”
安鐵看一眼張生身後,只見寶兒正向這邊緩緩走來,安鐵道:“你隨便吧,反正明天一早我就準備走,至於你走得成走不成你就自求多福吧,嘿嘿。”
張生剛想說什麼,寶兒的手就搭在張生的肩膀上,柔聲說:“張生,我給安哥安排好房間了,就是左邊那間廂房,你讓安哥去休息吧,坐了那麼長時間的火車一定很累了。”
張生一扭頭,笑嘻嘻地看著寶兒說:“行,那我和安哥回屋睡覺了。”
寶兒撅起嘴,拉住張生的衣袖,幽怨的看了張生一眼,安鐵見狀,識趣地對張生說:“張生,你陪寶兒說會話,我先去睡了。”
張生苦著臉,看著安鐵走進左邊的廂房,還沒等張生把目光收回來,寶兒就把張生往正房那邊拉去。
安鐵啞然失笑地看著張生,暗歎,這小子遲早有一天得把這一筆筆的感情債給還了,想到這裡,安鐵心頭一黯,突然想起了白飛飛和趙燕。在監獄裡的頭三年,白飛飛和趙燕會帶來一點訊息,還有在路上的李海軍會給自己每年寄來一個滿是郵戳的信封。安鐵每次收到李海軍的信封彷彿能看到李海軍孤身一人在城市、鄉村、河流或者草原上行走著,那份自由是多麼奢侈的一件事情啊,也不知道自己何日能像李海軍那樣灑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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