孫衛明心裡直想，早面對晚面對，都是跑不掉，向亙古老和尚說聲：“對不起，我有點事必須和莫嗔、大慧談談。”

打過招呼後，孫衛明拉著兩人到一旁，長嘆一聲。

莫嗔問道：“法王，你怎麼了，有什麼事解不開嗎？”

“莫嗔、大慧，我對不起大家。”孫衛明沉重的說道。

莫嗔挺了挺胸說道：“法王，天塌下來，也有高個子頂著，沒什麼大不了的，說吧。”

孫衛明道：“唉，是……白靈玉，玉兒她……”

莫嗔這時已不見原先的從容，他一直將玉兒當成自己的女兒看待，急叫：“玉兒怎麼了？”

“唉，一言難盡。”孫衛明將在都靈發生的事一五一十地說出。

莫嗔越聽臉色越難看，孫衛明哭喪著臉說道：“莫嗔，你、你罵我、打我吧，是我沒照顧好玉兒。”

莫嗔悶不哼聲，大顆眼淚一把一把滴下，大慧卻叫道：“等等，別急著哭，法王，你親眼看到玉兒死了嗎？”

“沒有，是馬虎那邊放出來的訊息。”孫衛明道。

“聽你剛才所言，那時你被玉兒射了一刀，你之後便無力抵擋，然後五爪金鷹護衛而出。”大慧好像在想些什麼：“玉兒和五爪金鷹無冤無仇，她怎麼可能會衝在前面被五爪金鷹殺了？”

“那時一團混亂，也許，她急著要取我性命。”孫衛明回道。

莫嗔這時眼淚也不掉了，搖頭晃腦著：“嗯，不太對，如果玉兒真的死了，靈魂便會進入了都靈冥靈界，苦行、樂走應該會通知我們才對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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