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很慶幸,在我的一生當中,有很多人為我做過什麼,而我能為他們付出的也僅僅是他們為我付出的千分之一,萬分之一……。
我和四輩兒兩個打車來到了位於我市市區西鄉路的一家小醫院,像這樣的小醫院,一般就是治個頭痛腦熱,小孩感冒,老人腰痠背痛什麼的,而且這裡人不多,進來掛號也不用怎麼排隊。如果不是因為中的槍傷,表哥他們也不會選擇帶洪雁來這裡的。
我跟四輩兒進來後,就上了小二樓,這裡只有兩層樓。
當我們走過一道過道的拐角,我一眼就看到二青和根柱兒兩個人在休息平臺處抽菸。
這時,二青也看到我來了,但是,他的第一反應卻不是和我打招呼,而是看向了四輩兒,並且他的眼神中好像還帶些指責的意味。
我們兩個就走到了他們倆跟前,二青第一句話就問的四輩兒:“你怎麼把他帶來了?學義不是不讓……”
“青哥,是我非要跟來的,不是四輩兒帶我來的。”
二青看了我一眼,說:“那還不都一樣麼,行了,來了就進去吧。”
說完,二青把菸頭一掐,就把我們兩個領到了屋裡。
根柱兒沒有跟著進來,根柱兒這個人一直都和我們這些小孩兒沒什麼話說,打小兒他就那樣,總是跟我們隔著一層距離的感覺,不像洪雁似的,總是跟我們嬉皮笑臉,感覺和我們在一塊兒挺沒大沒小的。
我記得小時候四輩兒還曾經趁著洪雁蹲著彈球的時候,還發壞的在後面踹了他屁股一腳。不過,洪雁就是回頭瞅著他一笑,用手拍了拍屁股繼續彈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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