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怎麼說呢？其實說狠，我真的不狠；但說不狠，這是假的，因為有時候我自己都害怕我自己。”西門羽道。

“這麼說來，我認為你是一個瘋狂的人。”封雲道。

西門羽點頭道：“可以這麼說，因為他還有一個世人送的外號‘狂羽’”

“我們需要學什麼？”長空恨天道。

西門羽笑道：“學什麼已經很明瞭了，你們還不知道嗎？”

封雲道：“你該不會就是歷練和殺戮吧！”

西門羽道：“差不多！狠，就得殺人，一殺入狠，等你殺人殺到自己的心麻木時，你就不會再有所謂的同情心和憐憫心了。準，也是透過戰鬥磨練出來的。”

“能告訴我們，你殺了多少人，才有變得如此瘋狂的。”封雲道。

長空恨天和傲凡也很想知道，一臉的期待之色。

西門羽笑道，道：“我殺了多少人，你們一定想象不到。”

“不會是個天文數字吧！”長空恨天道。

西門羽搖頭道：“不！沒那麼多，也就了了幾人而已。”

“幾人！”封雲突然道：“難道，你殺的都是自己最親近的人。”

西門羽點頭道：“你猜的不錯，我殺的都是跟我有關聯有羈絆的人。”

“那劍宇和獨孤他們呢？你也能下得了手嗎？”封雲道。

西門羽笑道：“當然，現在我心如磐石，殺誰我都下得去手。”

“如果真是這樣，你就真的很可怕了。”封雲道。

“可怕之人，必有可敬之處，你們以後會明白的。”西門羽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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