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不放在你,但我請求你能夠看在我的面子上讓我把她帶回去,我答應你,從今天起她永遠不會出現在你的視線範圍內。”獨孤伊人輕聲道,她沒有解釋這一切和她沒有關係也沒有解釋她為什麼會在這個時候出現在這裡,一雙閉著的眸子卻醞滿了靈氣,這個光憑藉智慧就能夠和司徒尚軒那樣的妖怪抗衡的變態女人似乎完美到了連上帝都嫉妒的地步,於是她註定這一生都無法擁有對普通人而言最平常的東西,什麼彌足珍貴,什麼揮手可棄,獨孤伊人的選擇,不需要旁人插嘴。“看來你跟她的感情果然很深呢。”葉無道沒有點頭也沒有搖頭,手裡的燕迴旋輕輕擺動,卻少了一股子擇人而嗜的殺氣。“就是因為從小一起長大,才真正地把她當半個妹妹看,妹妹犯了錯,做姐姐的總歸不能置之不理,今天的事情是她莽撞了。”獨孤伊人再嘆了一口氣,若不是為輓歌,她當真不願再面對這個男人,是仇也好怨也罷,過去的事情都已經過去,對於她而言最不明智的行為就是為已經發生無可改變的事實而耿耿於懷,始終都讓自己保持在一個絕對冷靜和理智狀態下的獨孤伊人很清楚自己在做什麼,姿態放得足夠低,可見其對輓歌是真心。“如果今天這人我不放呢?”葉無道淡淡道。旁邊自從獨孤伊人出現之後就以為沒戲的阿伽門農聞言頓時兩眼放光,對於獨孤伊人他不可能不認識,誰不知道中國,印度,歐洲,地中海四個地方在這一輩同時出了四位能夠驚豔世界的女人,中國的慕容雪痕,印度的禪迦婆娑,地中海的曼珠沙華,而歐洲的,自然就是眼前的獨孤伊人了,出自於對禪迦婆娑的懼怕,阿伽門農絕對不會幼稚到認為很和神迦婆娑齊名的獨孤伊人是啥好對付的女人。這年頭,女人都快騎到男人頭上去了,讓我們這些雄霸的男人該情何以堪啊,阿迦門農自怨自艾。“我說過,放不放在你。”獨孤伊人輕輕道,聞言頓了頓,又道,“同樣的,帶不帶人走是我。”劍拔弩張。“小姐!”輓歌跪在雪地的身體一顫,急切道。獨孤伊人置若罔聞,那張緊閉著雙眸的臉龐只是平靜地面向葉無道。輓歌抬起頭,朝葉無道道,“這一切都是我瞞著小姐私自做的,你不就是要我的命洩憤嗎?行,我給你!”輓歌說完,手下刀起就要抹了自己的脖子。這裡是中國,不是歐洲,是這個撒旦的大本營,輓歌絕對不會允許小姐因為自己而處於被動地位,天都不知道這個撒旦會做出什麼瘋狂的事情。刀鋒起,葉無道眼神玩味,不動,獨孤伊人看不見,卻聽得到,臉色未變,竟然也沒動。倒是阿伽門農,這皇帝不急太監急的上躥下跳。藏在那抹刀鋒要劃破輓歌雪白的脖子時。一隻乾枯卻寬厚的大手握住了輓歌的手腕。一個五十歲上下體形龐大的男人站在輓歌身邊,一張粗狂的臉上滿是麻木的表情。“佐伊!”輓歌錯愕地看著體形龐大宛如一頭灰熊的男人。叫佐伊的男人甩開輓歌的手掌,輓歌手中那柄刀竟然被甩開老遠,狠狠刺進一棵樹的樹幹中間,緩緩顫抖,佐伊轉過身面對著葉無道,站在獨孤伊人身邊,喘息粗重如野獸,眼神中滿是瘋狂的戰意。遙遠處。一個極有味道的中年男人目光從窗外收回來,把看見的一幕說給屋內的一個女人聽。女人坐在躺椅上,手裡捧著一本書,津津有味地看著,眉頭微微一動,卻並非為了書的內容而動,更多的還是男人所說的轉折起伏而變動。女人極其高貴,一身錦緞的袍子,頭上竟然戴了一個在平常絕對看不見的王冠,袖口,繡著一隻金燦燦的三叉戟。氣息雄渾如大海。“我很期待葉無道的選擇。”男人的話停了,女人也輕輕開口,玩味道。“我們打個賭怎麼樣?”男人嘿嘿笑道。“怎麼個說法。”女人似乎有些興趣。“我贏了,孔雀留下,你贏了,孔雀給你帶走,還有跟你們亞特蘭蒂斯的歷史有些關係的那十三個水晶頭骨,也給你帶走。”男人的聲音充滿誘惑力。“十三個?”女人揚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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