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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至月亮高高掛上了樹梢,敏嬪的叫聲還是此起彼伏,一盆接著一盆的血水從屋子裡頭不停的拿出來換,每個人的臉上都掛著緊張的表情不敢有絲毫倦怠。
或者是因為敏嬪早產,所有人都是極其緊張。保烈在喊了幾個小時過後嗓子已經全部啞了去,雖說很是擔憂可又怕打擾到宮人接生,因此只好時不時往偏殿看著不敢上去問,跟著烏拉爾氏在門前轉個不停。
連蘇幼儀來了都不曾去行個禮,只因為實在沒心情。
“夫人,敏敏怎麼還沒好?當初你也沒生這麼久啊!”
烏拉爾氏見他那般著急像個掉了糖的孩子,都不知道該哭還是該笑,隱隱還能記得當年他站在門前不停問著母親她為什麼叫?是不是疼的?能不能不讓她這樣叫,聽著揪心。
“保烈,你不要這樣緊張,生孩子固然是難著的,更何況敏敏是頭胎還是早產,久一些是需要的。”
保烈一聽欲哭無淚,只能再跟著烏拉爾氏的屁股後面踱步起來,甚至想蹭到門邊兒進去看幾眼,可到底又不敢。聽說連皇帝都不能這樣趴門,更別提他還算是個外男,能蹲在這守著已經是元治給他的莫大恩典了。
裡頭的敏嬪是有這麼一瞬間以為自己活不下去了,她不知道原來生孩子當真是這麼難得。
她隨著兩個產婆的吆喝,一次次起伏用盡了全力,因疼痛叫得嗓子都破了,她甚至能感受到一絲絲的血腥味在喉嚨處蔓延開來,讓她很是想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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