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君閣說完,繼續解釋道:“其實這也是患得患失之心的表現。”
“村改造的資金從何而來?主要是來自千畝梯田栽種烏金血米的收益。”
“畝產千斤,單畝收益近十萬,相比鄉親們幾百一畝的承包費,這本身就是殘民背德之舉。是利用鄉親們見識不豐,巧取豪奪。”
“我與鄉親們的區別,僅僅是能預期到這部分收益而已,也就是夫子話裡的‘知及之’了。”
“事有經權,鄉親們帶不動的時候,我只能採取這樣的方式來啟發他們。但這並不意味著,所得的這部分利益,就應該由我李君閣心安理得地享用!”
“雖然法理上說得過去,但我李家溝信奉的是儒家思想,首論誅心!”
“這是法學概念上的合理,卻是儒學概念上的犯罪!”
“我本來就不是一個生意人,所以我對資產的概念,和去年不來盤鰲鄉收荔枝的那些商人有區別。我認為我的資產,最重要的部分就是李家溝和盤鰲鄉的鄉情與人心。”
“這部分資產並不虛無空洞,它能夠轉化為實實在在的經濟利益。”
“去年我剛回鄉買完船,資金已經不足,支付了盤鰲鄉那邊的預付款後,一分錢都沒剩下。”
“李家溝的鄉親們,一句多餘的話都沒有說,對我無限信任,將自家一年的收成託付給我,才讓我做完去年那單荔枝生意。”
“後來替苗寨拉通了溜索,他們又回報了我什麼呢?烏金血米,九里香,六棟木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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