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實上全柏林雖然像個對社會不滿的光頭，可人家天生就沒頭髮也不能怪誰。並且張從訓一看，這傢伙和自己一樣眼睛有些歪斜？

老張就樂呵了，圍著全柏林走了兩圈，拉開手袖觀察了一番道：“可惜了，你是個骨骼驚奇的人才啊，可惜路子沒有走對。若是切了做太監，有個十至十五年調教，將來可以接替我的位子。”

以眼光著稱的全柏林就驚悚了，他覺著大太監是認真的，不是戲言。於是小腿發抖。看著王雱一副求救的眼神。

王雱也急忙介入道：“呵呵，張公公是和你開玩笑的。不過你往後也得放明白，在這個地方當差不同於其他地方，有些錯誤是絕對不能有的，若你犯錯，那麼我不介意把你介紹給張公公去接受深層次的改造。”

全柏林軍禮跪地道：“卑職一定竭盡全力。”

王雱這麼說了，張從訓哪怕愛才，也就不方便多說什麼了。

就此敲定了人事關係，還確認了展昭從開封府撤防後，張從訓也沒有馬上離開，一副狼狽為奸的樣子，直言要和王雱交流一下十大酷刑。是的老張收到訊息王雱有許多匪夷所思的用刑方式，有些甚至是不傷害身體，卻能讓從精神上崩潰的方式。

張從訓對這些方式表現出了濃厚興趣。倒也不是說皇城司真的需要這些被文人反感的方式。看得出來老張就是個變態，就是一種純粹的愛好。這是技術控之間的交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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