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雲松又左顧右盼,支支吾吾地說:“這涉及到我們夫妻的一些隱私,能不能有機會私聊一下。”
說這話的時候,還是眼巴巴地看著,等著我給留手機號呢。
人家一大富豪,這麼求我,說實話我心裡還是挺爽的,不過就是個手機號,給他也沒什麼打緊的。
這樣想著,我就把手機號報給了謝雲松。
旁邊上來一跟班,想要記錄手機號碼,結果被謝雲松給趕到了一邊去,他親自掏出手機記錄,記完之後還不放心地給我打過來驗證。
馮甜撇了撇嘴,顯得有些不以為然,不過也沒阻止我。
驗證完手機號,謝雲松把手機揣起來,又問:“蘇先生,最近幾天您哪天能有時間?”
我琢磨著說:“這三天內不行,我留在這裡參加法會,三天後晚上不行,我跟魯書約好了,週末也不行,跟賀市約好了,下週一吧,你想來提前打電話跟我確準一下。”
謝雲松突然就問了一句,“作為晦清大師的弟子,您現在壓力一定很大吧。”
靠,這語氣,怎麼好像是記者在採訪啊。
我剛想說我不是晦清的弟子,只是被他臨死前拉來幫忙的,馮甜卻扯了我一把,“快走啦,人家困死了,別磨磨蹭蹭的。”也不給我說話機會,推著我就往山下走。
謝雲松也不敢攔我,只能恭恭敬敬地送我們離開。
下了山,感業寺那輛Q7已經等著了,那開車的感業寺年輕禿驢就站在車旁,看到我們過來,居然把車鑰匙交給了我,說晦明師叔安排,就把這車先借給我用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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