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害怕,但願意。
很少有人有過這樣的經歷,那些捐助骨髓的好心人,推上手術床的那一刻同樣害怕,但都願意。
只是我給想歪了。回來的途中丈母孃冷言冷語的譏諷,我就當個聾子,她始終是長輩,而且不是無緣無故的嘲諷我,是為了維護媳婦姐姐。
如果我有母親的話,她肯定也會維護我,天下父母誰不一樣?而且我頂嘴,為難的還是媳婦姐姐。
最重要的是現在我說什麼都無力,能讓她看得起最有力的東西不是言語,而是變強。
五重境是個了不起的成就,甚至在同齡人裡無人能及,但對丈母孃來說算不得什麼。
只是她的要求越高,恰恰反映出對我的認可,因為認可,才會提出更高的要求,在她眼裡,只有能保護好媳婦姐姐才能算及格,能讓她女兒過好才是有出息。
現實社會里,每個女兒的父母都也是同樣的心。
回到山腳,等候的長老紛紛圍了上來,丈母孃搖頭說:“還要等兩天,要小姐的傷恢復才行。”
有個長老哭喪著臉說:“小姐傷的是根基,兩天內怎麼能恢復?而且盤龍族從天門出事後就隱匿了,斷了聯絡,這下……”
“閉嘴!”丈母孃冷哼打斷:“回去等著就行,休要胡說八道亂了人心。”
亂人心?什麼事如此嚴重?
不過現在問丈母孃沒用,不如回去問媳婦姐姐,她肯定會告訴我。
但回來後她整天都不開心,心事重重。中午白沁雪進門就“呦”了聲說:“氣氛有點不對啊?”然後湊到媳婦姐姐身後親暱的摟著她的肩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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