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崎站立起來,活動活動腰身:“這件事倒是得反思一下啊。看起來我以發瘋就什麼都顧不上了,偏偏自己還不知道。”
“當局者迷,旁觀者清。老夫尚且差點看走眼,又何況是你。”
王崎聳聳肩:“我以為自己還蠻冷靜的。”
真闡子嘆息:“你小子,不是不冷靜,而是憋得慌啊。生死關頭鎮定自若,平日裡反倒感情用事。”
“大概是想著怎麼作死都不會真的死掉?呵呵。”說著,王崎竟有種如釋重負的感覺:“這是病,得治。”
真闡子道:“確實。你行事只求痛快,只要不是事關性命的大事,就會把謹慎二字丟到九霄雲外。”
“算了,再說這些也沒意思。”王崎向傳功殿外走去:“事情不會因為有‘一時衝動’這種理由就改變的。酒後亂性也得負責不是?”
真闡子哭笑不得:“這叫什麼比喻?”
“這比喻明明很貼切來著?腦子一熱,推了好幾個妹子,然後現在需要找一個鎮得住場子的大婦?”
“創造出這幾門功法的人會哭的啊!”
“不過,說真的,我總覺得,我似乎已經把握到解決這個問題的關鍵了。”
“哦,是什麼?”
王崎拍了一下腦袋:“我絕對知道方法,可是就是想不起具體的方法。”
真闡子哭笑不得:“還帶這樣的?”
“你總說好像見過《爻定算經》的功法,可是就是想不出到底在哪見過。一樣的嘛。”
“老夫一輩子吃過的鹽比你吃過的飯還多,走過的橋比你走過的路還多,一時想不起不也正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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