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豈有此理!”
張守珪厲聲大叫,氣得臉色都漲紅了。
對於裴旻,張守珪心底很是嫉妒。
明明是唐王朝的雙驕,憑什麼裴旻就能身兼兩任節度使、三任節度使?
憑什麼裴旻的節度使就能兼按察使,權掌軍政兩端。
不管他表現的有多少好,不管世人將他們視為帝國雙璧,他離裴旻都差幾個等次。
現在裴旻百尺竿頭更進一步,都成了廟堂宰相,自己依舊是一鎮節度使,充其量也就是多加一個幽州都督,與裴旻根本無法相提並論。
如今裴旻成了廟堂宰相,現在居然來干涉他們的內政?
張守珪氣得哇哇大叫,“這裡就交給你了,我這就上疏抗議,我就不信了,這大唐還沒有王法了嘛。”
他氣沖沖的離去。
張康給了阿史那崒幹一個眼色,跟著張守珪一併離開。
阿史那崒幹目送張守珪離開,往地下吐了一口唾沫。
阿史那崒幹高喝道:“兄弟們,我們一起去雄武城快活去。”
一群狼一般的兵卒,嗷嗷叫的向東方去了。
張康跟著張守珪一併回到了范陽城,看著張守珪氣急敗壞的寫著一封慷慨激昂的信,信上歷數唐王朝這些年與渤海國的血海深仇,表示自己寧願一死,也不願意與渤海國說和,言辭格外激烈。
張康回到自己的屋舍,入門就扯著嗓子大叫:“豬兒,李豬兒,死哪去了,還不給大爺去甲。”
李豬兒連滾帶爬的跑了過來,給張康褪去了衣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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