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厚照雖然任性,可也不笨,怎麼不明白,人離了鄉,行走在這汪洋之中,失去了一切禮法的約束,這才是最可怕的。
此時,他眯著眼,像是在思索著什麼,可心裡決定要搞點事了。
朱厚照道:“劉伴伴,你起來,少給朕裝孫子,你陪著朕一起長大,我們是什麼關係,現在朕只想做一件事,你囉嗦什麼?”
劉瑾只好巍巍顫顫地起來:“奴婢只是覺得……”
朱厚照很理直氣壯地道:“現在是朕覺得什麼就是什麼,你按著朕說的去做,你幫朕一次,就當是幫朕……”
劉瑾忙道:“奴婢不敢,奴婢萬死,奴婢這是應當的,只是……”
“很好,這就好極了。”朱厚照道:“朕就知道你既忠心,也講義氣,和葉春秋一樣,這就是為何朕要把你帶在身邊的原因,朕只信得過你,這船上,可有多少忠心的錦衣衛?”
劉瑾不太明白朱厚照這麼突然問起了這個,但還是道:“有不少呢。”
“朕說的是,最忠心耿耿的!”朱厚照敲了敲桌子,加重了語氣。
劉瑾想了想,道:“至少有十幾個。”
“很好。”朱厚照臉色越加肅然,道:“待會兒上岸的時候,你先帶這些人登岸,去和暹羅人交涉,朕和將士們都在船上等著,然後嘛……你趁著這功夫,找個石匠,雕個石人。”
劉瑾呆了一下,不解地道:“石人,什麼石人?”
朱厚照恨鐵不成鋼的樣子看著劉瑾道:“就是石人,管他什麼石人,總之,上頭要刻字,這字嘛,大致就是天子西遊大洋,必凱旋而還,從者盡公侯,用語要通俗些的,可別之乎者也,他孃的,這群隨船的將士,都是粗人,文縐縐的東西,他們也不懂,說得直白一些,就是說,這是上天的旨意,他們的富貴,就在眼前了。石人制好,就埋起來,次日一早,朕帶著人登岸歇一歇,命人安營紮寨,讓人挖地建營,到時候自然讓他們挖出來,這些丘八,現在倒是對朕忠心耿耿的,可若是在海里漂得久了,就說不清了,他們不信朕,也要信老天爺,總之,總有一種適合他們,去吧,趕緊上馬船先行,你別總是苦著一張臉,朕看著心煩,聽明白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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