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瑾心裡卻說,陛下太頑劣,哪裡曉得詩,於是心裡多半也是不以為然,深深鄙視不愛讀書的朱厚照。
他嘿嘿一笑,卻是道:“陛下說的是啊,奴婢實在是糊塗了,還是陛下學識高,若不是陛下斧正了奴婢,奴婢至今還矇在鼓裡,不知這詩中的深意呢,陛下的學識,真讓奴婢佩服的五體投地,嘖嘖,奴婢平時說什麼來著,陛下是武曲星,還是文曲星,奴婢能在陛下身邊伺候著,每日聽陛下訓導,長了不少的見識呢。”
朱厚照撇撇嘴,這個年紀輕輕的天子顯得很不在乎的樣子,將目光從詩中挪開,然後咂咂嘴,大喇喇的移步到劉瑾的椅上坐下,輕描淡寫道:“換一副茶。”
劉瑾哪裡敢怠慢,忙是小心翼翼的換了茶來,輕輕用銀針為朱厚照的茶盞上挑出茶沫,一面道:“陛下也是辛苦,隔三岔五坐朝……”
朱厚照擺擺手,意思是讓劉瑾將茶盞放下,一面道:“朕今兒可是氣得不輕,幾個師傅只曉得乾旱的事,這哪年沒有乾旱啊,難道大旱了,天下就要分崩離析了嗎?朕今兒跟他們爭執來著,劉伴伴,你拿昨日海寧衛的奏報來。”
劉瑾一時有些糊塗,陛下要這海寧衛的奏報做什麼?
那海寧衛只是鎮著寧波,很不起眼,一般情況下,即便有什麼奏報,那也很少上達天聽的,要不是當今天子好武成性,那份不起眼的奏疏,早就淹沒在萬千奏疏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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