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已過了淶水,離上谷郡還有多少遠?”
“原先的五阮關若是沒有被袁紹奪去,現在應該還有一百七十多里路,眼下繞路過來,要多走三十里路程,算上山道曲折,五日左右方才能出山到上谷郡地界。”
“……唔,讓牽招帶隊,我領親衛騎先走。”
“首領心裡苦悶,末將知曉,可如今正值暴雨季節,山勢溼滑容易出事,萬不可獨行!”
“時間太長……怕酸儒等不起了。”
在山風裡撫動的林野下,正休息的隊伍裡,兩騎駐馬較高的一塊地勢上,眺望遠方蜿蜒而去的道路,岩石的下方,典韋、李恪帶著數名護衛在四周警戒,不時看向上方說話的倆人,李恪抱著狼牙棒,抿了抿唇,眼眶還殘留有溼痕,看樣子似乎不久前才哭過。
從白狼原出來的這一批人是怎樣走到今天這一步的,也只有他們心裡最為清楚,那樣惡劣的環境下一步步走來,那個文弱的書生雖沒有多大的本事,但終究把家裡安置的妥妥當當的,幾乎讓所有人打心眼裡的認同和感激。
“柔也希望郡丞無事,但首領是整個北地五郡的根,若有差錯,末將就算一死也難辭其咎,更不敢心懷萬一的僥倖。”
作為老部下,閻柔一向是“狼群”中最為冷靜的一員,與性情火烈的牽招相輔相成,好似公孫止的兩隻臂膀,此時能在狼王焦急的關頭說出這番話,也只有他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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