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秦飛驚得下巴都差點掉到地上去。

這是他見過最快的策反行動，也是最順利的。

亞歷山大科維奇在哈薩耶夫面前坐下，從身後的尤先科手裡接過一份檔案，然後就想玩德州撲克一樣將裡面的東西一份份、一張張擺在那個赤條條的可憐蟲面前。

透過監視器，秦飛看到哈薩耶夫的表情變得越來越驚愕，到了最後，眼珠子瞪得比正常人大幾倍。

亞歷山大科維奇再次側過身子，尤先科就像排練了數千次一樣，熟練地又地上一份檔案。

上校開始重複之前做過的動作——他一份份將裡面的檔案抽出，又擺在了哈薩耶夫面前，有意思的是，後一份檔案和前一份檔案裡取出的所有檔案，都是一份對一份，整整齊齊排列好，如同賭桌上兩個人不同的牌面。

哈薩耶夫看清楚了後面一份檔案上的內容，咕嘟地嚥了一口唾沫。

“現在你有兩條路。”

亞歷山大科維奇鎮定自若地翹起了二郎腿，然後伸出手指，在第一份檔案的檔案上輕輕敲了兩下。

“如果你堅持為巴斯基夫賣命，堅守秘密，那麼這裡面的所有東西，你都將會失去。”

哈薩耶夫的臉色變得慘白起來，在充斥著暖氣的大巴車裡，他像寒風中的鳥兒一樣開始瑟瑟發抖，直至臉上毫無血色。

“如果你合作，當我們的臥底，無論這次行動你是否還能活著到最後，這些……”

上校的手指在第二份檔案的檔案上敲了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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