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關係？”秦飛一直沒弄明白維克多為什麼臨時變卦，而且MI6為什麼要盯著維克多，本以為是維克多從事軍火買賣也許是非法的，所以MI6才會盯他。

後來想想也不對，從在農場的房子裡和謝爾蓋還有那個禿子對話之後，秦飛感覺這件事沒那麼簡單。

“我們俄羅斯人有句話，如果有人把你當做朋友，那他一定不會介意和你喝一個瓶子裡的酒。”

說完，尼克萊的目光落在了秦飛面前的酒杯上。

秦飛平常並不怎麼喝酒，但是既然尼克萊這麼說，別說自己還有事求著人家，就衝著北極熊的面子也得喝了這酒。

他端起滿滿一杯伏特加，一口灌進了肚子裡。

“好！”尼克萊咧嘴笑了，“我就喜歡痛快的人！”

“我現在就來給你們說說維克多這人，說起來，他也是俄裔。”

說到這兒，尼克萊將目光投向了北極熊：“他原來是基輔軍區陸軍裡的一名軍官，不過我們偉大的蘇維埃祖國解體的時候，軍隊曾經渡過了一段艱難的時期，維克多當時是一名連長，手下又一百多號兵等著吃飯。”

“那時候，西方的軍火販子蜂擁而至，維克多起初是為了填飽兄弟們的肚子，所以把軍械庫裡一些裝甲車和自動步槍、機槍等等賣給了軍火販子。後來他發現，原來昔日的國家已經不存在了，沒人再去管他們這些下級軍官到底還在幹什麼，因此他乾脆連軍官都不做，直接自己做起了軍火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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