呂惠卿得到皇帝在瓊林苑召見石越的密報之後,心裡就隱隱有點不安。由魏澤宗掀開的口子,王安石雖然沒有太放在心上,但呂惠卿卻直覺得這件事不會那麼平靜地度過。
這種感覺,也許從省試事件開始,就一直存在於呂惠卿心中了。
呂惠卿對於新法並沒有很大的執著,但是他已經走到了新法的戰車之上,現在下車也來不及了,何況正是新法與王安石,給了他今天的地位與聲望。
更何況,年輕的皇帝是想要變法的——這一點是呂惠卿堅持變法的唯一原因。
在書房裡,呂惠卿提起毛筆,蘸滿墨汁,在一張雪白的宣紙上,寫了四個名字:王安石,石越,蔡確,曾布。
呂惠卿眯著眼睛審視著這四個名字,沉思不語……
“哥。”喜歡穿名貴的刺繡絲袍、身材矮小的呂升卿有點畏縮地叫道。對於自己的大哥,他有著天然的敬畏。
“何事?”呂惠卿沒有抬頭,只是溫和問道。
“藍震元悄悄告訴我,道皇上和石越在瓊林苑談了整整一天,所有的內侍都被趕得遠遠的,多半是在說什麼機密要事。”藍震元和王安石、呂惠卿都保持著“良好”的私人交往。
“知道了。”呂惠卿不動聲色地應道。
“哥……”呂升卿欲言又止。
彷彿知道自己弟弟要說什麼,呂惠卿淡淡說道:“你不用擔心,皇上見石越,必定是問市易法的事情,大約也會問問新法好壞,不關我們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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