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於曾布這種碰上什麼高興的事情總要寫一兩首詩的脾氣,石越感到十分的無奈。他實在不想寫詩,而且他也覺得曾布寫的詩並不怎麼好,但是那是曾布的自由,他也沒有辦法阻止。正如他沒有辦法阻止曾布要先向中書報告此事一樣,石越無可奈何地意識到:第一,曾布始終是王安石的信徒;第二,新的鋼鐵技術在當時雖然很有用,而且王安石也很重視新技術的發明,但是始終是不登大雅之堂的,用不著立即驚動皇帝;第三,王安石是宰相,向他先報告才是正道。
非常巧的是,同時被任命為同判司農寺主持新法大部分事務的呂惠卿,也在中書。
聽到曾布眉飛色舞地形容新的鍊鋼技術,王安石喜出望外,一縷鬍子高興得直顫,他的心裡,可能正在計算著大宋國庫為此要節約多少錢——特別在這個時候,王韶在西北用兵,軍器供應對於朝廷的財政支出來說,就是一個大問題。呂惠卿則表情奇怪地望了石越幾眼,嘴角動了一下,終於沒有說話。
“子宣、子明,這件事的確是很了不起。”王安石笑道,他一高興起來,就會叫石越的表字,雖然是在中書省亦是如此。
石越心裡還是很佩服王安石的眼光,身居高位者能看出來這件事了不起,已經很不容易了。當下說道:“此事陛下曾垂詢下官,聖意亦頗留意於此,只須鐵礦跟得上,對大宋而言,就不僅僅是省錢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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