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括的情緒相當低落,石越走進沈府的客廳時,發現一張桌子上還放著一份《汴京新聞》,報紙的一角有被狠狠捏過的痕跡,皺巴巴的。
“多謝你來看我,子明。”沈括看到石越後,勉強笑了笑,情緒依然低沉。
石越擠出一絲笑容,說道:“存中兄,不必如此沮喪。”
沈括嘴角抽搐了一下,目光卻不由自主地落到了那張報紙上。他重重地嘆了口氣,說道:“子明,多謝你看重我。這次我行事不慎,也是咎由自取,無話可說。方才孫和父來過了,他想請外郡,如果皇上不肯恩准,就此致仕也罷了。我也想去延州軍前效力,離開這是非之地。”孫和父即是孫固。
石越向沈括深深一揖,斂容道:“存中兄,是我連累了你。”
沈括搖了搖頭,苦笑道:“不要這麼說,子明,你前途無量,多多保重。我不能幫你做一番事業,反而牽累於你,心裡已是過意不去。”
石越嘆了口氣,道:“存中兄,以兄之才,去外郡,終是屈就。是非黑白,自有水落石出的一天,何不暫時棲身白水潭,等待這一天的到來?”
“本來我也是這麼想的,但是這份報道一出來,我無顏面對我的學生。”
“你又沒做錯什麼!”
“人言可畏,子明,人言可畏呀!”
石越沉默半晌,才說道:“存中兄,西北不是能展現兄臺才華的地方。我希望你能留在京師,助我一臂之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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