滿頭霧水的歡喜哥始終沒有弄清楚牛頭怪和向日葵之間的關係。
賀妍蓉卻始終認為自己遇到了知己,一直都在和歡喜哥討論著藝術方面的問題。
可憐的歡喜哥哪裡懂這些?對於一個畫匹馬被人看成耗子的傢伙來說,藝術永遠都是他心中最大的傷疤。
於是秉承著歐陽遲的話,能不開口儘量不要開口。
這果然是不二的法門。
賀妍蓉在那滔滔不竭,這位叫雷歡喜的先生,卻始終面帶微笑,凝神傾聽。
尤其是他臉上的笑,怎麼看怎麼神秘。
甚至當賀妍蓉發表了一段自己對於中外繪畫的看法後,特別注意了一下雷歡喜,發現他雖然還是帶著笑,但嘴角卻略略撇了一下。
是對自己的看法很不屑嗎?
真正虛懷若谷的大師往往是這樣的,心中就算再反對,也不會特別表現出來的。
其實,歡喜哥嘴角的那一撇,是微笑的實在累了,臉都快要僵了。
“莫妮卡,你們聊的很開心。”歐陽遲朝這裡走了過來,恢復了那溫文爾雅的樣子:“歡喜,這是我的好朋友莫妮卡,國內藝術界最有希望的後起之秀。莫妮卡,這是雷歡喜先生,我想你已經認識了。”
莫妮卡?又是賀妍蓉的外國名字嗎?
啊,自己也有外國名字:
雷斯普頓埃利奧特伊莫維奇湯普森華萊士比索爾諾維奇加斯基……
“雷歡喜是做哪行的?”賀妍蓉這才問道。
“養魚的。”
“養魚的?”賀妍蓉面露驚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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