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芷晴姐妹走後,楚河又在海邊坐了很久,一直吹奏海螺,也不求什麼調子,想怎麼吹就怎麼吹。
他對海螺愛不釋手,這種愛不釋手源於登峰造極的天賦和掌控力。
他徒然有了一股獨立雪山之巔的感覺,於海螺這一塊,他站在了頂點。
任何調子曲子信手拈來,彷彿江湖劍客拔劍出鞘,一劍光寒十四州。
當然,這樣有點中二了,但並不妨礙楚河內心的激昂。
月上中天時,楚河才抱著海螺回別墅,內心有了一個朦朧的想法。
他想讓海螺得到人們的認可和喜愛,不求有二胡古箏那樣的地位,但起碼要將海螺當成一個樂器,大海的樂器。
這個想法源自方光松的“海螺不登大雅之堂”。
若是以前,楚河斷然不會在意的,因為他還沒有那個境界。可現在自己登峰造極了,總會產生一種讓他人重新認識海螺的衝動。
我自己認可的東西,我希望別人也認可——大概是這麼一種人之常情的感覺。
尋思著,楚河回到別墅,將手中的法螺放在了泳池旁。
泳池旁還有不少海螺,都是擺著好看的,多數不能吹響。
楚河翻了一遍,全都不滿意。
他現在是真正的海螺王者了,對海螺的缺點也看得通透。
海螺之所以冷門不被認可,主要是因為難吹。海螺種類繁多,但可以吹響的只有幾種,而且多數要加個哨子,又麻煩又不好聽。
先前楚河吹奏了《神話》,用的是巴掌大小的法螺,吹起來還算流暢,也很動聽,但萬萬比不上方光松用葫蘆絲吹出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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