抵達澳門之前,周青峰有過很多設想。
比如路見不平,拔刀相助?
比如遇到個冤大頭商人,用幾顆玻璃珠換金子?
比如流落異鄉的貴族少女等待好心的周大爺救援?
這一切都暗藏幾分浪漫主義的遐想,可結果卻是看到西方國家對東亞開展武裝殖民的序幕。這可是1617年啊,澳門就已經被葡萄牙人佔領超過半個多世紀了。這種佔領還要持續近四百年才會結束。
想想後世的拉美,一票的混血人種,原本的印第安人,瑪雅人,阿茲特克人都消亡殆盡。想想後世的菲律賓,一水的西班牙後裔,原住民在哪裡?早死絕了。
我們的文明能延續下來完全是祖宗積累深厚。
當週青峰站在聖保祿教堂的大門前,一股又一股的願力像狂濤般向他發起攻擊。這種強烈的排他性願力跟他身體內包容,含蓄的漢家文明願力完全不是一條路。面對這種意識形態上的爭鋒,他心頭千言萬語只化作一個字——幹!
聖保祿教堂的附近是聖加扎西醫院,另一邊還有聖保祿學院,這些都是葡萄牙人對外進行殖民入侵的宗教機構。它們比刀槍炮火更加狠辣,可以在不知不覺的時間流逝中改變一個民族的歷史,信仰和文化。
周青峰在教堂前站了好一會,郭嬌被他體內激盪洶湧的願力對抗嚇的小臉煞白。周圍的環境看似入夜前寧靜的街景,可她卻能感受到狂濤巨浪般的實力對決。每一次衝擊的力量都堪比一次超九級術法的比拼,尋常之人無法體會其中兇險,可她卻明白箇中厲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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