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徐北遊遙遙望向草原大營的時候,帳內的二人似有所覺,婦人忽地起身,毫不避讓地轉頭望去,臉上滿是徹骨寒意,幾乎是強壓著心頭的怒火,寒聲說道:“欺人太甚!”
白髮老人仍是自斟自飲,對於那兩道猶若實質的視線全然無動於衷,眼皮子都沒有抬一下。
見老人不說話,婦人心頭的怒意愈重,不再與那個年輕後輩對視,重新坐下,忍著怒火望向老人,“怎麼,當年那個號稱道門第四人的微塵,現在連說句話都不敢了?”
白髮老人放下手中酒杯,緩緩說道:“說什麼?”
婦人深吸一了口氣,“微塵!你別忘了,咱們這次下山到底是幹什麼來了,咱們的兒子可就是死在這個人的手裡。”
老人神色平靜,漠然開口道:“就算我開口了,是能讓這位劍宗宗主橫死當場,還是能讓咱們的兒子死而復生?我不是道祖,沒有那麼大的神通。”
婦人的雙手死死抓住自己的袖口,一字一句道:“好,你可以不說話,但總要做點什麼吧?”
老人淡然道:“這是自然,否則何必要來?”
婦人沉默良久,忽然嘆息一聲,問道:“如果你此生飛昇有望,你還會來嗎?”
說話間,婦人死死盯著老人的眼睛,希翼著從中看出些許端倪。
老人平靜地直視著婦人的逼人視線,緩緩搖頭道:“不會。”
婦人在這一瞬間好似被抽空了所有的力氣,再沒有先前的咄咄逼人架勢,苦笑道:“我就知道,你和傅塵其實都是一種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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