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對這老人生出無限敬佩敬仰之情的修士們,聽完徐北遊的一席話之後,差點忍不住跳腳罵娘。
年輕一輩的修士?
數百人參加?
那真是我上我也行。
徐北遊又慢悠悠說道:“如果我沒記錯的話,那次碧羅湖辯法大會,當時還是玄教聖女的秦穆綿並未參加,也許是你記錯了,也許你根本就是道聽途說,我也犯不著跟你計較這些,但你剛才說什麼秦穆綿在此也不能把你如何,這可就是你自己想不開了,看你歲數也不小了,難道還不懂禍從口出的道理?如果秦穆綿真的在這兒,你恐怕已經是一具屍體了。”
老人面陳似水,重重冷哼一聲。
徐北遊的臉上沒有笑意,平靜說道:“剛才我提到了家師,其實有些不對,我應該稱呼先師才是,他老人家已經仙逝,我為親者諱,不敢直呼其名,只能說先師複姓公孫。”
劍宗之人,先師複姓公孫。
這位口氣頂天大的老者心頭巨震。
這已經不是暗示什麼,而是公然昭示了。
徐北遊大概是不想再在這裡浪費時間,輕輕一抬手,然後所有人很快都呆若木雞,首當其衝的老者更是大驚失色,因為原本被徐北遊握在手中的短小玉劍眨眼之間已經來到的眼前,劍尖幾乎是緊貼著他的眉心,而他對於眼前之人如何出劍卻是一無所覺。
殊歸微微顫鳴,似乎隨時都會刺穿老人的眉心,甚至他已經能隱隱感覺到眉心處一點被劍氣激起的涼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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