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亂雙手分別握住兩把長劍的劍柄,身子微微躬起,蓄勢待發。
徐北遊對於上官亂的動作視而不見,問道:“上官亂,既然你是魏王的人,那就應該知道鬼王宮四大冥君中的駱難行和徐經緯是怎麼死的,你覺得自己可以勝過我手中的劍?”
上官亂看了眼徐北遊背後的劍匣,緩緩說道:“如果你不用誅仙,則必敗無疑,就算用了誅仙,老夫也未必會輸。”
徐北遊一笑置之,然後有些“目中無人”地陷入沉思之中。
四海之中,北海最是荒蕪,長年罕無人煙,西海最遠,只有極西之地的海客才會從此海經過,南海通寶竺,東海通魏國,故而以此二海的海貿最是繁榮,又因魏國遠勝於寶竺,所以東海成為海貿最為興旺發達的海域。
魏國佔據了地利之便,基本上就是得魏國者得東海,魏王蕭瑾作為近水樓臺先得月之人,掌握東海不過是舉手之勞,只是如果蕭瑾明目張膽地將東海劃歸為自家的後宅內院,那麼必然要引起朝廷的猜忌,甚至是干預,所以蕭瑾想了個取巧折中的辦法,扶植鄭魁奇這些臺前人物代替他來掌控東海,甚至為了防止鄭魁奇勢大難控,還又特意扶植了一個鐘大會,將官場上的大小相制等權術玩弄得淋漓盡致。
徐北遊有些感慨,對於整個天下而言,東海只是一隅之地,在魏王蕭瑾的佈局中也僅僅是一環,甚至只是一招閒子,窺一斑而知全豹,見一葉而知秋,可想而知魏王蕭瑾在這許多年來的謀劃是如何之大,哪怕在圜丘壇之事中魏王大敗虧輸,仍舊談不上傷筋動骨。早在很多年前,師父公孫仲謀曾經對他說過天下如棋盤,眾生芸芸都只是棋盤上的棋子,弈棋人只有寥寥幾人,道門掌教真人秋葉算一個,當今的皇帝陛下蕭玄算一個,再有就是深藏魏國的魏王蕭瑾了,幾位弈棋人的孰高孰低,當下還難以見分曉,還要再等些時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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