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遘並未對香櫞子作任何責罰,反而令她做侍女,終日隨侍在側,只是不再吃她做的飲食。香櫞子猜不到他有何打算,而再要算計他卻也是沒機會也沒把握,只要他清亮的雙眸朝她一轉,她便覺得自己成了個透明人,整副心腸盡入他眼底。
沈遘習慣晨起處理公事,到中午事畢,便出門與賓舊往來.從容燕笑。自從停服有毒之水後,他像是迅速恢復了健康,看上去總是神采奕奕、精力充沛的樣子。
一日午後,沈遘帶香櫞子來到一處粉牆黛瓦的小院。剛至門前,便聽其中有絲竹之聲傳出,進入院中,見一女子背對他們,主彈琵琶且唱曲,身旁有樂伎相和,對面則有數名舞姬揚袖作舞,聽那歌者唱至“倏然一榻枕書臥,直到日斜騎馬歸”,眾舞姬咯咯地笑了起來,舞姿也歪歪斜斜不成樣子。
旁觀的沈遘亦不禁笑了,揚聲問:“這詞誰寫的?似乎大有深意。”
眾人忙上前施禮。唱歌的女子放下琵琶斂衽道:“這詞是王安石學士在知州回府後寫的,旁觀者都說有趣,特意謄錄了送來,要我譜曲日後唱給知州聽。奴家斗膽,今日在此排練,還望知州恕罪。”
她聲音輕軟溫柔,十分悅耳,身姿也苗條曼妙,卻蒙著一塊深色面紗,把眼睛以下的面容遮得嚴嚴實實。
香櫞子留意細看,見這女子露出的雙目晶瑩,顧盼間秋水瀲灩,頗有風情,僅看這半面已知必是位大美人,可惜兩眉間有一道凸起的疤痕,且色素沉著,雖已用脂粉和麵花盡量掩飾,還是能被一眼看出,由此可推測,她雙頰上一定也有類似傷痕,才以面紗遮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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