後來的事,連衣已經記不清楚了。
夜色暗沉,火光迷離,她只覺背後一陣冷一陣熱,心裡似是有一種不顧一切要把自己貢獻出去的力量。
乾草透過鋪在地上的衣服,紮在赤裸的面板上,又痛又癢。火點是急促撥動的琴絃,上下跳躍,很急很快,在她身上每一處徘徊。
遠處像是有一種被撕裂的笛聲,悽楚纏綿,好似一隻小手抓住了她的心臟。那是幸福到了痛楚,還是隻因為是痛楚,她已經分不清。她被人捧在手裡,翻卷、摺疊、舒展,像一塊新布料到了經驗老道的裁縫手裡,熟練地裁剪對摺,做成一件美麗的衣服。
包裹住他,包裹。那光滑的肌膚,還有涔涔的汗水。
淒冷的月色透過洞口,傾瀉進來,灑在她妖嬈的長髮上。發上多了一隻手,伸進去按住她雪白的頸項,然後另一層漆黑的長髮鋪了上來,被她的手撥亂,連鋪在地上的乾草也亂了。
很亂,亂到洞口有一個人影閃過都沒被人發現。那條漆黑的影子孤零零在月下站了很久,靠在外面的石頭上,緩緩吐出一口氣,白霧籠罩住他溼潤晶瑩的眼睛,將一切奧妙都掩蓋住。她的睫毛溼漉漉,分不出是汗水還是淚水。耶律情不自禁將她抱起來,低頭去吻她的睫毛。連衣閉上眼,抬手緊緊抱住他的脖子。
她是在飛昇還是在墮落,自己也不知道。
那一片悽楚的笛聲,似乎送入了小蠻的睡夢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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