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左手一直在燒著,每當有點不痛時,又有人偷偷在上頭點火燃燒,燒得她幾欲發狂。為官以來,她吃的苦頭多半是精神上的,(禁止)上的劇痛少有,尤其是身體的一部份被活生生地切離,那種痛,在一開始痛暈了她好幾回,後來雖然可以忍痛,但卻發現她終究不如男子的事實。
“冬故?冬故?”
她被強迫搖醒,睡眼惺忪地掀眸,瞧見一郎哥噙著溫柔笑意坐在床緣。
“該吃藥了。吃了藥再睡吧。”
“一郎哥……今天初幾了?”她張口,無力地任著他喂藥。
“……初五而已。”小心將她的長髮撩至身後。
“初五啊……沒關係,還有兩天,是不?”她有點累,但還是不忘問:“那七個人來了嗎?”
“沒有。”他一口一口喂她吃藥,等她終於費力吞完後,他幫她拉好被子,溫柔道:“冬故,無論如何你只是個姑娘家啊。”
“是啊。”她眼皮快掙下開了,苦笑著:“這一次,我真的明白我跟你們的差距了。如果是懷寧斷指,不會像我一樣連連高燒……”
“你別想東想西的,你慢慢養好了身子再說……”
“不成,我還是得回去的。孫子孝是個人才,但你們不在身邊,我總擔心大事他不敢作主,放任其它官員胡來。”
鳳一郎聞言,神色自若地點頭。“你說的是。你放心,你儘管睡,初七那一天我一定讓你上馬車。”
她安心,又問:“一郎哥……你跟懷寧本該在晉江,怎麼突然回來了?”
Loading...
未載入完,嘗試【重新整理】or【退出閱讀模式】or【關閉廣告遮蔽】。
嘗試更換【Firefox瀏覽器】or【Chrome谷歌瀏覽器】開啟多多收藏!
移動流量偶爾打不開,可以切換電信、聯通、Wifi。
收藏網址:www.peakbooks.cc
(>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