鳳儀沉默片刻,忽然起身走到床邊將她輕輕抱住,下巴抵在她發抖的頭頂,輕聲道:“好,你睡吧。二師兄陪你一起。”
胡砂沒命地掙扎著,她真的要瘋了,恨不能把眼前這人撕爛。
她張口就罵,自己也不知罵的什麼,無數惡毒的詛咒從她口中滔滔不絕地鑽出來,有些簡直刻薄至極。
鳳儀面不改色,只是緊緊抱著她,安撫地在她背上輕輕拍著,像哄一個哭鬧的小孩兒。
不知過了多久,她終於是冷靜下來了,疲憊地揉著額角,聲音沙啞:“……放開我。”
他沒有放開,用手指扒梳著她背後的長髮,輕道:“好些了麼?”
她沒有力氣掙扎,但僵硬的身體很明顯地告訴他:她非常厭惡這樣。
“小胡砂,”鳳儀不以為意地笑,“我想起你以前常唱的歌了,那個調子很熟悉,如今我才想起是什麼。”
胡砂臉色陰沉地抬頭,冷道:“我不想聽。”
他像是沒聽見,合上雙目,輕輕吟唱:“騎馬踏紅塵,長安重到。人面依然似花好。舊歡才展,又被新愁分了。未成雲雨夢,巫山曉。千里斷腸,關山古道。回首高城似天杳。滿懷離恨,付與落花啼鳥。故人何處也?青春老。”
這是當時胡砂無聊時常唱的曲子,她不過是怕自己忘了家鄉,怕自己再也回不去,所以總是唱些傷感的詞。到了今日讓她再唱,興許大半的詞與調子都記不住。
他卻記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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