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一張城裡常見的黃色便箋紙,紙上是一個陌生人的字跡,凌筱拿起信封對比了一下,字跡是出自同一個人:
您好:
我是到沙下村新建的希望小學支教的教師,請原諒我未經許可就看了這封信。
事出無奈,前不久,我去一個學生家做客時,他拿了這封信給我,並告訴我這是以前住在他家的一位客人留下的東西,從緊仄的石縫裡找出來的。他們家的人都不識字,又擔心這是什麼重要的東西,一直小心地儲存著。我聽他們說完這位客人的事蹟後,又考慮了一夜,決定拆開這封寫了地址、貼了郵票卻一直未能寄出的信。
我相信您之於這位客人定是十分重要的人,而這封信遲了一年的信未寄出的信,也應該由我來寄給你了。再過十天,正好是你們去年約定好相見的日子,我用了特快專遞,以確保在那之前可以送到您的手中。如果沒有那場意外,你們應該團聚了。我無法用言語來表述自己的沉痛和遺憾,唯有同這封信的筆者一樣,希望您能幸福快樂!
另,雖然我從未見過寫這封信的人,但是我十分敬佩他,您是他深愛著的人,請允許我附信寄託對他深深的哀思!
凌筱把這封信逐字逐句地又看了一遍,目光最後還是落到“哀思”兩個字上,她的大腦轟地炸開了,彷彿有幾萬個聲音在爭執著,吵鬧著。
哀思?哀思?這一定不是說的言誠。可是她翻遍了整張紙條,那個人只提及了她和言誠,她還好好活著,那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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