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言誠頓時總結出一條該死的規律:當你認為一個人已經不可能做出更過份的行為時,她一定還會出人意料地來挑戰你的忍耐力極限。
趙言誠忽然沉默下來,他站起身緩慢地走到落地窗邊,若有所思地拉攏窗簾,然後又踱了回來,“畢業前那段時間我的確是追過她,既是校花又是優等生,你知道我那時候是最不受教的學生,在我面前不發抖的也只有你和雲濤。”
“這倒是事實,雖然你一次也沒參加過高中同學聚會,可是一談到中學生活,話題總少不了你,畢竟你也算是個人物。”凌筱笑謔地說。
“我沒抱什麼希望,只差了成天跟著我的那個小跟班給她傳了個話:給她三天時間考慮,要是願意,就在星期六下自習後到校門外的檯球室找我。
“那天晚上,我約了幾個人去打檯球,心裡還是記得這件事的。我又看看四周的人,東倒西歪地站著或是倚著檯球桌,個個嘴上叼著煙,說的全是些讓女生聽到就臉紅捂耳朵的話。
“我想:看起來比花還嬌嫩的人,敢來臺球室這種汙煙障氣的地方麼?就算她想來,或許還沒走到門口就嚇得腿軟了。
“想到這個可能時,下課的鈴聲也響了。打完一局後我把杆子一摔,走到門口,對面校門口湧出那些規規矩矩的學生。我看到了你和推著單車的雲濤,雲濤把書包遞給你抱著,他騎上單車,你蹦到後座上,正好往我這邊望了一眼,我連忙閃身回到檯球室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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