承德天子既然把種家的種玄通都調回了京城,那麼用意就很明顯了,在立儲這件事上,沒有人可以質疑承德天子的決定。
也就是說,天子說是誰就是誰。
這一點,不僅現在的李信與七皇子沒有辦法改變,京城裡的任何人,包括裴進種玄通在內,都沒有辦法置喙。
所以李信才會說只能等著。
等待總是漫長的,這三天時間裡,四位皇子的反應各不一樣。
大皇子仍舊死氣沉沉,待在秦王府裡沒有出來,朝野上下都以為這位皇子已經放棄了奪嫡。
三皇子因為被大臣彈劾的原因,此時仍舊被禁足在趙王府裡動彈不得,因此也沒有動作。
整個京城裡,就數那位四皇子最為忙碌,一天到晚在諸多閣部大臣之中來回奔波,其實這個時候,許多朝堂的大佬並不願意見他,但是又怕得罪了這位有可能登基的皇子,有許多就只能託病不見。
七皇子這邊,也不能說是毫無動作,在李信的參謀下,這位七皇子最近送了不少祝融酒到禁軍去,因為這種祝融酒的消毒效果很好,而且兵部也不再是四皇子主持,因此這些烈酒很順利的送進了禁軍裡。
這其中是不存在皇子勾結禁軍的嫌疑的。
因為給各軍送消毒用的祝融酒,本就是承德天子派給七皇子的任務,此時七皇子也只是尊奉皇命而已。
時間轉眼間,來到了承德十八年的十月初一。
大晉朝廷規矩,每月的初一,初十以及二十,都是一次百官匯聚的大朝會,由皇帝親自主持,京中五品以上的官員都要到場,共議國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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