侯敬德是這次事件的最關鍵人物,只要他低頭了,事情就好辦的多了。
李信深呼吸了一口氣,對著這位侯郎將長揖倒地,沉聲道:“侯大哥,此事非小弟要尋你麻煩,實是右營營房的柵欄,太過惹人氣憤,柵欄裡的米糠,更是讓人惱火,我那些兄弟都無有言路,也沒有說理的地方,我若不給他們出頭,便沒有人給他們出頭了。”
“左右兩營,本是一家,那些人所作所為,實在是讓小弟寒心。”
發脾氣也要掌握一個度,現在右營就只有一個都尉營,本就勢弱,不好得罪侯敬德,況且侯敬德是李信的老上司,對李信有提攜之恩,真要把他徹底得罪死了,兩個人鬧開,傳出去李信的名聲也不會太好聽。
更關鍵的是,在不久的將來,李信很可能要求到他頭上。
侯敬德本來有些擔心李信這個少年人會一問到底,現在看到李信放低了姿態,心裡也頗為開心,當即拍了拍胸脯,大聲道:“李兄弟你放心,米糠這件事侯某也看不下去,必然要將這些壞我兩營交情的潑才統統揪出來問罪!”
說到這裡,侯敬德笑了笑:“只是李兄弟,這件事追究是可以追究,但是不要在往上追溯了,真鬧開了,中郎將那裡也不好交代。”
能做出這種事情的人,格局定然不會太大,撐死了也就是一個校尉乾的,侯敬德這句話的意思是,這件事就止於校尉,不要再擴大影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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