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前的局面讓肯尼斯直呼看不懂,先不說兩個從者的聯手讓他和Lancer疲於招架,關鍵是兩個陌生的從者究竟是從哪裡冒出來的。一點風聲都沒有,難道聖盃還嫌此次聖盃之戰不夠刺激,所以又召喚了兩個從者?
爭分奪秒的戰場無法讓肯尼斯冷靜思考,就算思考了也沒用,先入為主的觀念裡,Berserker=甘道夫,所以他想破頭也不會想明白。
唰!
劍氣掃過,只見白光一閃,月靈髓液又被切開了一道平滑的斷層。
低溫導致水銀無法作為液體繼續存在,肯尼斯不得不加大魔力輸出,維持它的物理形態,即便這種被強行維持的狀態,無法發揮月靈髓液攻防一體的優勢。
一直在打醬油的索拉,被凍人的寒氣侵入體內,牙關上下打顫,下意識使用了火焰魔術。純粹由魔力製造的火焰只飛行了一半的距離,就被低溫冷卻消散,連杜克的衣角都沒沾到。
肯尼斯將索拉護在身後,他知道自己再不做點什麼,聖盃之戰就要到此終止了。他是一流的魔術師,本不應該因負面情緒而自亂陣腳,尤其是在生死存亡的危急時刻,冷靜比什麼都重要。可他前半生都行走在順境的康莊大道上,逆境之中如何反殺……他連逆境都沒經歷過,如何做到冷靜。
杜克手持長劍不急不慢向前走去,每踏出一步,都如同精密計算過,步伐間距絲毫不差,這給肯尼斯更大的壓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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